黄进勇 摘 要： 华人在我国的历史长河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在几千多年的时间里，华人多次移民到越南各地，在他们移民到越南的行程里携带了不仅是家乡文化以及风俗习惯，还有宗教与信仰。这篇文章将探讨越南华人妈祖信仰的传播与发展过程，同时探讨越南平阳省土龙木市富强天后宫的...
黄进勇
摘 要： 华人在我国的历史长河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在几千多年的时间里，华人多次移民到越南各地，在他们移民到越南的行程里携带了不仅是家乡文化以及风俗习惯，还有宗教与信仰。这篇文章将探讨越南华人妈祖信仰的传播与发展过程，同时探讨越南平阳省土龙木市富强天后宫的若干方面如：建筑风格和元宵省会。
关键词： 越南；妈祖信仰；穗城会馆天后庙
越南是中国南方的邻邦国。 自公元 968 年（即中国北宋开宝元年）建立号称“大瞿越”的封建国家开始，华人不断走向越南移民谋生。 据目前所知，最早的华侨是福建晋江安海李家庄前蔡村的李淳安及于宋大中祥符二年（1009）建立安南李朝的李淳安之子李公蕴。 [1]此后华侨逐渐增多。 后来，虽然在各个不同历史时期，由于越南或中国社会历史环境的变化的影响，但华人的人口数量一直增加。据我国官方的统计数据，1989
年全国华侨华人总数为 961702 人。早期越南华侨在移民之时， 限于其时的历史条件，为了海上安全，同样祈求海上保护神妈祖庇佑，因而也就把妈祖信仰传播到越南。
经过数百年的社会历史变迁，妈祖信仰至今仍在越南流传。有的妈祖宫庙已经成了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的文化历史遗产。本文拟以平阳省土龙木市富强天后宫为中心，对越南华侨华人妈祖信仰以及富强天后宫做出初步研究。
(一)妈祖信仰形成历史
妈祖信仰是中国沿海地区传统民间重要的信仰之一。妈祖信仰源于宋代莆田，由于海事活动的频繁以及历代统治者对妈祖的赐封，使海上保护神——妈祖的信仰随着航海者的足迹四处传播[[1]]。
妈祖，原名林默娘，于北宋建隆元年（960年）农历三月二十三日出生，宋太宗雍熙四年（987年）九月初九日仙逝。传说她自出生到满月期间从未哭过，因而取了“默”字为名，昵称“默娘”。妈祖降诞的传说多与观音相助有关；有的传说说妈祖母亲在梦中梦见南海观音，被她赐予了钵花,
也有传说观音所赐的是药丸而怀孕了她。还有很多人称妈祖为 “龙女”，而“龙女”和观音有秘密相关的。观音菩萨的右侍神称“龙女”, 佛教龙女本是佛教护法天神二十诸天之一娑竭罗龙的女儿[[2]]。
相传，林默娘从小聪明勇敢，非常孝顺。“8岁从师学习，过目成诵，悉解文义。10岁时，随母亲王氏诵经礼佛。15岁时，能为人治病，扶贫济困。16岁时，她照妆于井，得铜符一双，本领更加高强”[[3]]。由于生于沿海都巡检之家，她熟习水性，能驾船、挽缆，巡游于岛屿之间。她经常救助渔船，保护渔民。默娘还行医救人，辛苦劳作，这些功劳都是她今后成为海上保护神的奠定基础。
关于她仙逝的传说，林默娘二十八岁的时后，她的父亲出海补鱼时遇到船难，妈祖为了救父亲而丧身，死后升天得道，时常在海上救助遇到危险的渔民，此后逐渐成为中国沿海地区渔民的普遍信仰神，更成为航海人的守护神。
妈祖信仰的形成与发展，可以分为三个阶段[[4]]。
第一阶段为形成期，自妈祖以女巫的身份进行活动到死后成为“通天女神”，中心为福建省湄洲岛，影响范围仅在于湄洲岛附近。初期的妈祖仅是一方小神而已，信仰她的教徒也只有渔民，但与巫师相比，她还有庇护海上航行的渔民。在渔民们的想象中妈祖不仅是巫师，还是一位海神。
第二阶段为初步发展期，元代年间妈祖信仰的影响向北扩展，北宋宣和年间正是得到朝廷的支持与承认，使妈祖女神有济航救难的神力得到宣扬。
第三阶段为大发展期，通过北宋和南宋对妈祖的多次晋封，妈祖的名声越来越大，妈祖信仰也得到各地人民的公认与崇拜。南宋绍兴二十六年赐封妈祖“夫人”尊号，妈祖从地方和民间小神升级到官方指定神明。绍熙元年（1190年）妈祖由“夫人”晋封为“妃”，妈祖身份再次倍增，名声更加远扬，逐渐形成为各地航海者崇拜的女神。妈祖信仰在各地人民的心目中逐渐成为至高无上的海神。
元代，王朝重视航海贸易，为了祈求海上航程平安，妈祖被尊为庇护神，元代妈祖信仰又得到发展。元十八年（1281年）元王朝第一次诏封妈祖为“护国明著天妃”称号；可看，妈祖从宋代被封为专管海上祸福的一般女神，到元代再次升级到上天神明，专管四海诸神与妖魔。元王朝将妈祖的地位推崇到至高无上的身份使沿海各地的崇拜妈祖活动也兴奋起来，可以说的是，元代是妈祖信仰得到广泛传播的重要时期。
到明清时期，封建制度统治者继续推崇妈祖为海上天妃。关于妈祖的各种传说记载都得以补充。妈祖的若干问题如：生平、形象更加完善。与此同时，妈祖的形象被描述成活灵活现的任务，将儒、释、道观念合于一体，完善了妈祖从一般女性人物成神仙的过程。到清代有关妈祖的生平、传说基本统一和定型[[5]]。
（二）妈祖信仰在越南的传播
妈祖文化在越南的传播发展中出现了大量的供奉妈祖神灵的宫庙与会馆，有些流传至今，成为了妈祖文化在越南传播的历史见证与现状表征。越南现有134座主祀妈祖的天后宫与会馆和170多座配祭妈祖的宫庙与会馆，这些宫庙与会馆主要分布在越南南、中、北三大区域[[6]]。
明清时期，特别是清末时期，妈祖信仰跟着华人的脚步传播到越南南方。大概有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大概于1660年，有大约7000个华人由杨沿敌和陈上川（广东人）带领定居于同奈省
(Dong Nai)，堤岸（Cholon）以及美荻 (My
Tho)。第二阶段由莫九带领华人到河仙开荒垦地，之后逐渐向勤欧半岛(Ban dao Ca Mau)开发。
从17末世纪到 20世纪初，继续有相当多次华人移民到越南南部，特别是19世纪末，越南变成法国殖民地之后，1885年和1886年的法-清合约对华人来说已经打开了很多移民到越南的机会。从此，华人与越南南部其他民族如京族、高棉族、占族等有机会共同生活于越南新地区，有机会建设出南部特色文化。
目前，截至2009，越南南部大概有80万人口[[7]]，分成广东、潮州、福建、海南、客家5个华人帮。广东人主要聚集在胡志明市（西贡市）和越南东南部地区的一些大城市；潮州人主要生活在勤欧半岛（朔庄省-Soc
Trang，博廖-Bac Lieu省和勤欧省- Ca Mau）；福建人和海南人主要分散生活在南部各省；客家人生活在同奈边和市、前江后江两岸一些地区，其中聚集生活做多的是在安江省龙川市。起初，华人五帮人共同在东浦（今浦岛-CU
LAO PHO）、胡志明市、 美荻市建设各个七府古庙，关公庙、天后宫，但后来自己分开，自己建设庙宇。
华人进入越南的路线通常是海路，途中常祈祷妈祖保佑平安。定居于南部地区之后，华人为了感恩妈祖保佑他们“一帆风顺”到达了新地区就盖上了天后宫。天后宫随着华人他乡的脚步分散坐落在越南南方各地，后来，华人供奉妈祖是因为认为妈祖从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可以管，从祈福，到从升学，升官，从求财，疾病，到驱邪，求子，特别是保佑婴儿的都可以向她祈求[[8]]；其中是保佑小婴儿平安。
正是因为这些功能，在南部地区从小市镇到大城市都有或大或小的天后宫，在本地通常叫做“阿婆庙”(chua Ba),天后寺，天后庙。薄廖，勤欧一代天后宫还叫作妈祖阿婆寺[[9]]；朔庄省天后宫也叫“妈祖庙”，庙中妈祖像与来自澳门、香港的妈祖像相似，黑面，手拿着令牌。
（三）越南平阳省土龙木市富强天后宫简介
平阳省处于越南南部地区（俗称东南部地区），土龙木市（Thu Dau Mot）和边和的浦岛附近一带是明末清初时期华人移民定居的第一个地方。在平阳省，有很少华人信其他信仰如：佛教、天主教、高台叫的华，据平阳省宗教与民族管理局的统计2006年，华人人口中，在当时的2000户华人中，只有169华人户信佛教，13户信天主教，1户信基督教、1户信高台教[[10]]。平阳华人大部分信儒家的孝道，即拜祖先以及民间神灵；民间神灵包括男神和女神，一般他们称呼神灵为阿公和阿婆。可以说的是，华人供奉祖先不仅仅是民间信仰的形式，而这种供奉是道教，佛教和儒教思想的一种融合体，是供奉和各种祭拜仪式的综合。
平阳华人即崇拜祖先，又可去拜佛，也可以拜望神灵，圣贤。有时候，佛祖又可变成圣灵的另一种形态，比如：观音佛不仅是佛教中“救人渡世，救苦救难”的女菩萨，而且也可以代表海上庇佑渔民的东海女神。如果华人信西方的的天主教或基督教，华人仍然保持着供奉先祖的籍贯；信佛教的华人都可以崇拜其他神灵。华人容易接受其他信仰和宗教，部分别任何信仰场所，只要能让他们可向神灵和祭拜和沟通，以求平安和吉祥。他们可以来访不属于华人本土神灵的信仰场所如：西宁省的黑婆山，州督市主处圣母庙……。信仰场所所崇拜的只有一个特殊的圣灵，但在同一个场所，华人可崇拜其他神灵的，例如：关公庙里可祭拜五公王佛、文昌帝君、福星-禄星-寿星、福德正神；或者土龙木市华人的碧蓮亭里除了祭拜观音，还有祭拜河先姑姑、红孩儿、哪吒、保生大帝、三圣（即关公、关平和周仓）[[11]]。
平阳省最受崇拜的神灵是他们在迁徙途中带来的中国最受欢迎的神灵。并且，他们带来了两种传统的礼拜形式，即两种礼拜形式包括：家庭中祭拜和公共宗教机构的礼拜。
平阳省的大多数华人都崇拜天后圣母。通过海路上迁徙的华人流民定居的每个地方都创建天后宫。 华人在移民历史上经历了海浪泛滥的日子，天后圣母是他们一直向之祈祷的神灵之一。一旦他们在新地区安全地安居乐业，他们通常会通过建立寺庙以向神灵表示感谢。在平阳省，共有有七个宗教场所崇拜天后圣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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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龙木市正义坊第八区的天后宫。该天后宫创建于1867年，地处乡主校渠左岸，1945年抗法战争中已被破坏，本地华人将妈祖像和供品移到现在的富强坊天后宫。1996年，在旧址重建新的天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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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龙木市富强坊天后宫（即富强坊阿婆庙），土龙木市即平阳省最大，最有名的天后宫，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省内外游客参加元宵节庙会。目前，富强坊天后宫创建时间没有任何记载，据附近本地老人的记忆，1934年已有了天后宫；1923年当时的天后宫被破坏（据说是被烧坏）时，土龙木市附近的四帮华人（广东、客家、潮州、福建）共同重建现在的天后宫[[13]]。可看，富强坊的天后宫建造时间可能在1923年更早的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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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龙木市协安坊挷桥市场（Cho Bung Cau）天后庙，此庙由生活在邦求市场附近的一些华人共建于1867年，别名为邦求阿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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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安市安盛坊盛和区天后宫，此天后宫成立于187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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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安市蓧坊市街区（Khu Pho Cho, Lai Thieu）天后庙，此庙成立于187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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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汀县(Huyen Dau Tieng)油汀市镇第三区天后庙，此庙创建于193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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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苑市新福庆坊(Tan Phuoc Khanh Tan Uyen)天后宫，该天后宫成立于2006年。
农历3月23日是天后节，农历9月9日是圣母升天节。此外，农历1月15日元宵节时，富强坊天后宫经常举办天后天后绕境巡游仪式深受省内外游客的关注。
（三）土龙木市富强坊天后宫
土龙木市富强坊天后宫的坐落于乡主校渠旁。过去华人建设庙宇的时候遵循民间的观念，即建庙的地势要根据母殿建筑阴阳原则而进行建设，即选择靠近含有“阴”性的地方如靠河边或有沟渠的地方。关于建造年份，没有任何记载说明天后宫始建于哪一年，但现在的天后宫是由四帮华人（广东、客家、潮州、福建）共同重建的。
关于天后宫的建筑、祀品以及内饰特点：天后宫正大门上面挂着“风调雨顺”四字大横匾表示对民众祈求丰收，四季平安。走进正院内放着大香炉以让游客进香。整个建筑分成分为三排房屋，中间是正殿，正殿正中央上面提“天后宫”三字大横匾，屋脊上嵌有“国泰民安”4字，两边贴着赞美圣母的功德的两幅对联，内容为：
第一对联： 圣德配天海德慈行普济
母仪称后桑榆俎豆重光
第二对联： 天上慈行人间圣母
后仪共仰乾德长存
正殿前屋脊用阴阳青瓦和凸起的接缝覆盖；接缝上装修两龙争珠，鲤鱼化龙。屋脊上还有“月儿婆”、文官与五官像……这些建筑物都代表华人庙宇的建筑风格。正殿左右侧两排房屋是“七府公所”——天后宫办公室、会议所以及放祭祀品的地方。右侧有写着“有通”（直走）、“事之”，“公理”（一切事情顺着公道去处理）。左侧有：“以礼”，“守正”（保持礼仪与正道）、“广内”（对内宽度）。这些都是在提醒每个人要公道、以集体利益服务。
正殿内有一副对联，内容主要歌颂妈祖求人大度的灵妙与恩德，室内的其他对联业主要内容提及到海上渔民希望风平浪静，收到妈祖庇佑的希望。在正宫，主神为天后圣母，天后圣母衣冠楚楚，衣冠每年换新一到三次。圣母右边是五行娘娘像，右边是本头公。
在墙的两侧，有一个标有“肃静”-“回避”的招牌，为了提醒大家妈祖轿巡游期间应该严肃或要回避。另外还有一对是《天后元君》（钱财主宰神）。这些标志在祭祀过程中以及绕境巡游活动中都有顺序的。
总之，平阳省土龙木市富强天后宫的建筑风格，祭祀方式跟其他天后宫一样。都有线圈香，龙灯等标志。这座庙被评为平阳省乃是南部地区最重要的华人庙宇。
（四）元宵盛会（天后宫绕境巡游）
天后宫绕境巡游每年农历正月十五日在平阳省土龙木市富强区的天后宫举行。天后宫盛会的主要活动是恭迎天后神轿在庙宇周边街道绕境巡游，这场活动象征着天后在民间视察民情。
盛会活动包括许多隆重仪式，吸引了众多不仅当地人而且来自同奈、巴地-头顿、胡志明市、平福、隆安、前江等各地省市华人和越南人来上香膜拜、参加恭迎神轿绕境巡游活动、祈求天后保佑、求平安富贵。有些年参加人数达到百万人。在新一年刚开始的这些日子，天后宫的气氛也热闹起来，纷纷来上香膜拜的人山人海，到正月十四日晚上人越来越多，天后宫的院里香烟袅袅。天后宫院里的人拥挤着向天后圣母供香、“借钱”、求富贵…庙宇外面也摆着很多纪念品、礼拜香灯、水果的路边摊，小吃摊、存车点…气氛越来越热闹。
正月十五日上午，天后宫盛会主办方为了捐善款用于社会公益举行了竞投圣灯活动。参加竞投活动的大部分是来自各地商家、做生意的人。一般竞投圣灯会有九盏。每盏圣灯都很色彩夺目，手工精细，尤其是灯笼上对联的祝词。有的圣灯被竞投的价格达到上亿越南盾以上一盏。参加竞投活动的人除了希望得到天后圣母保佑的信仰还有为华人慈善公益活动做出贡献的荣誉。盛会的高峰期从正月十四日开始，也是准备恭迎圣母神像上神轿开始巡游的时候。神轿是一乘很简单的无顶盖轿子。有两乘轿子，一乘摆香炉一乘摆神牌。两乘轿子都有华盖遮天。
巡游路过各街道的人们摩肩擦踵。在民区楼房上面也有很多人给自己找一个好看的地方等看神轿的巡游。天后宫院里的醒狮团几十头在护送神轿绕境春游之前陆续表演，朝拜天后圣母。巡游人群长达几百米，每个方言团体都有固定安排的位置。排在最前方是赤旌旗、圣母神幡、圣灯、兵器八宝的仪仗队。跟着仪仗队是平阳省福建华人的醒狮团、胡志明市福建华人的金龙、福建相济会的花车，后面是其他醒狮团。在福建组是崇正（客家）相济会的花车；相济会的醒狮团；扮装色彩缤纷的儿童提灯笼、花篮；漂亮的少女手握着鲜花、旗帜，跟着后面是醒狮团。下一组是潮州相济会，抬花少女和潮州鼓乐队。潮州组后面是两乘神轿。下一批是广东相济会的车花和广东醒狮队，后面是其他醒狮队。跟着巡游的还有几十支色彩缤纷边走边舞的醒狮团，有时候停下来给老百姓欣赏，锣鼓喧天，非常热闹。各会的花车上都有化妆成三圣（关公、关平和周仓）、七仙女、唐僧师徒、观音菩萨、红孩儿等舞台风格人物。
巡游路过的地方，很多家庭在大门前摆放香案拜天后圣母，祈求天后保佑家庭平安幸福。巡游从下午3点开始，路过市内主干道，晚上6点送圣母神轿回銮。但是盛会落幕余音未了，一直到半夜。关于绕境巡游的顺序，跟着道家信仰，不晓得何从而来，平阳省的华人会馆每个会馆都有一种象征的动物。福建人由老虎来代表，潮州人是马的，广东人是羊的，客家人以狗当代表动物。所以安排巡游团体的位置时福建人的位置总是首先，醒狮队是开路灵兽。因为华人认为老虎排在最后会把羊、狗、马都吃了。如福建人走在后面，其他华人得生意就不顺利了。每年由各方言团体相济会轮流担任盛会主办。
按顺序的首先位置是福建团体，下一批是当年主办的团体。比如当年客家会馆是主办方，客家会馆会排在福建团体后面。天后宫盛会带有平阳省华人的民间信仰特色，但实际上已成为春节盛会，因为天后宫盛会吸引了不仅平阳省人民而且南部各地省市华人、越南人都一起融入到这场特色精彩的盛会气氛。
除了土龙木富强区的天后宫，还有顺安市莱眺天后宫和土龙木协安天后宫也在每年正月十五日举办圣母神轿绕境春游但规模比较小。另外还有油汀县的天后宫也举办圣母神轿绕境春游但在每年正月十一日举办，规模也比较小。
文献
书籍与论文：
[[1]]薛世忠.妈祖信仰在粤琼地区的传播及影响．莆田学院学报, 2006年04期
[2]根据越南学者阮玉诗、张英进、阮俊义、阮福才等的统计与研究
[3]陈氏红莲.胡志明市华人文化.社会科学出版色.2007年
[4]阮玉诗.西南部华人妈祖信仰.国家政治事实出版社.2017年
网络文献：
[1]妈祖信仰发展史略．2009年（来源http://www.ptwhw.com/?post=4865）
[2]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A6%88%E7%A5%96%E6%96%87%E5%8C%96 (妈祖与妈祖身世)
[3]https://vi.wikipedia.org/wiki/Ch%C3%B9a_B%C3%A0_Thi%C3%AAn_H%E1%BA%ADu_(B%C3%ACnh_D%C6%B0%C6%A1ng)
其他资源：
[1]2009年越南人口总调查
[2]平阳省宗教与民族管理局2006年的统计
[3]平阳省土龙木市裴国庆路303号华人庙303号
[4]平阳省宗教与民族管理局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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